崔嵬点了点(dian)头(tou),“陈(chen)先生(sheng)所猜(cai)不错。不单是我,几乎(hu)所有自(zi)己都不愿意承(cheng)认是奸细的存(cun)在(zai),例如那(na)大庾岭巷(xiang)的黄洲(zhou),修行之路,都源自一个(ge)个不(bu)起眼的意(yi)外,毫无痕迹,故而(er)我们甚至一开始(shi)就是被全(quan)然蒙在鼓(gu)里,此后(hou)该(gai)做什(shi)么,该说什么,都在极(ji)其细微的操控之中,最(zui)终会在某一天,例如(ru)我崔嵬(wei),突(tu)然得知(zhi)某个契合暗(an)号的指令(ling),就会自愿走入宁府,来与陈(chen)先生表(biao)明身(shen)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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