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一定高兴,但这事我也没法阻止,至于杨斌,谈不上穿一条裤子,只是一个系统,我尊着他,敬着他,结果他把我当傻子,早上给他打电话,说一起过来万佳百货店看看,他说等吃完饭后再过来,我原本想着的确是到了饭点,吃完饭过来也正常,但刚刚才回过神,他说吃完饭过来是藏着心思,是怕万佳百货店这里太过热闹,超过了江城商场,他脸面挂不住,所以就等到下午再过来。”李学武现在还有点顺不过气,“谁都好脸面,不稀奇,但好歹也该跟我说一声,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,偏偏要玩心眼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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